“妈妈,不要哭,我只是去旅行,还会回来的。” “明天去了,回来后,还是待在家里发呆。”
她摇头,自从发现普通止疼药没用后,她就不带了。 “但有一次,先生消失的时间特别长,”长到罗婶都记不清具体是多长了,“先生回来后在家里躺了一个多月,每天都喝中药,尽管如此,他还是一天比一天更加消瘦。”
男人,我害你的命,我们两清了吧。” 瞅见她的身影,他立即站起来,在看到她红肿的双眼后,他眼里的期盼转为失落。
“我有必须要救的人,才会来你这里找药,”傅延几乎恳求道:“她快死了,快要不行了,求求你……” “乖,别这样哭,伤身体。你现在身体虚弱,不能这么哭。”
“雪纯,”好片刻,他才开口打破沉默,“你真的想好了?” 只见里面摆放着的,也是一个个这样的管道,一些工人正在对管道做着细节检查。